第四章 我到底是天才还是庸才? 梦萦
经过周末两天的练习,我的飞行术已经掌握地差不多了,也完成了室友交代给我的任务-从宿舍飞到教学楼,不过他们全程跟在我身边,能够遇到这一群这麽关心我的室友我真的是相当感激。
「他都说可以了,蓝少爷你什麽时候开始像个家长一样对人这麽上心?」寒岳笑笑地拍拍蓝澄曜的肩膀,蓝澄曜翻了个大白眼。
「我是怕他Si在路上,我可不想再多适应一个新同学。」
不过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蓝澄曜的态度确实b刚开始温柔不少,有时候不小心写作业写过头忘记去吃东西他还会帮忙打包给我吃。我确定我的东西都带齐之後,看了一下cH0U屉,自从信件寄出去之後,那个cH0U屉就没有再发出光芒了,感觉有点小失望,不过哥哥现在也开学了,也开始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了吧。
我们在宿舍门口对表,并和室友们约法三章,如果我在七点前没有出现在教室,他们就可以出动救援。
「说是这样说啦,但我想早上七点大概也没有人可以救援就是了。」寒凌书耸耸肩,一脚步轻盈地飞上天空。「而且从天上摔下来大概不是骨折就是残废了,也许最多直接去找医护组的老师协助吧。」
“可以不要说那麽恐怖的话吗?"我苦笑着。
「那我们就等等见啦。」寒岳和蓝澄曜也往天上迈进,蓝澄曜似乎yu言又止,我突然察觉到自从我从nV子宿舍那边飞回来之後他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不过现在好像也不能想这些,那些事情就等我度过这一次的考核之後再来问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送室友们离开後,我也走出宿舍大门,跨上扫帚时突然想到,nV生宿舍的本栋如果距离我们这麽远,那为什麽学期初的时候我会在这个入口遇到绵音雨?还是这个入口是当时开放给新生传送的?
还是别想了,我摇摇头,把nV生宿舍的事情给甩开,现在重要的是,距离七点还有二十分钟,我要努力让自己到达教学楼,不然我今天可能又会引起另一波讨论了。在确定自己已经坐稳後,将用力双脚一瞪,扫帚听话地往上升空,我看了看教学楼的位置,朝那个方向飞过去。
早上的风向和下午的风向果然不太一样,虽然不太稳定,不过还是可以保持平衡。在确定自己往正确的方向飞後,我从空中往下看,今天的跳舞道又在愉悦地伸展自己,看着那扭动的坡度,真替当时努力爬坡的自己感到欣慰,没想到我的腿力这麽行。
突然我看到一位穿着运动服的中年男子正兴致B0B0地在跳舞道的入口暖身,那个人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T育老师吧……只见老师先是原地跳了几下後,便快速往跳舞道上冲去。他起跑的速度相当快,像一阵风一样很快地就跑到了跳舞道的中间,可惜跑到最後双腿没力了,连站在地上的力气都没有,就直接被跳舞道给甩到旁边去。
不知道是哪来的反应力,我马上抓着扫帚往下冲,在那位中年男子被甩到旁边的树丛前抓到了他,他先是愣了一下,睁开眼後发现被我抓着,他露出灿烂的笑容。
「早啊同学,今天天气不错吧。」
「嗯、嗯。」我尴尬地回应,这位先生的反应未免也太奇特了吧。「您还好吧?我刚好路过,看到您差点被甩出去。」
我边说边慢慢往跳舞道旁降落,这位满脸笑容的活力先生仍旧笑着:
「没事、没事!谢谢你帮了我一把,不过呢,我挑战这个坡道可不是一两天的事!被它甩出去是早有准备的。哦,不过还是谢谢你抓住我,不然我要从下面再重来一次了,哈哈。」
这位肯定就是那位很闲的T育老师了。我把他放下来後他又开始暖身,准备搭着下一波浪cHa0跳上去。
「那个……为什麽您不慢慢走呢?据我所知,它可是一直动不停的。还有我听说那个破了纪录了学生好像也是慢慢走的。」我尽可能不要说出好像我很行的话,但这些话怎麽听都觉得有种指教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师先是愣了一下後,开怀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我知道啊,但是这样有什麽好玩呢?虽然我可以轻松用飞行魔法就能抵达教学楼,但人活着就是要追求一些乐趣啊。」
他继续暖身,眼睛一直盯着坡道,就像冲浪选手在等着冲浪的时机般专注,他在跳上去之前说:
「还有,为什麽不用走的?这个你之後就知道了。」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又跳上坡道,这一次近距离看,老师的速度好像b刚才鸟瞰的时候快上不少,他瞬间就冲到坡道中间,我因为好奇也跟着起飞,发现老师已经冲到坡道的尽头了。
「耶斯!抵达终点。」他站在坡道上对着我b出YA的手势,我非常肯定他就是那位同学们口中很闲的T育老师了。
我看了一下手表,刚好七点整,我快速走进教室,免得室友们又在那边鬼吼鬼叫,他们看到我出现都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我把扫帚放在教室後面的扫帚区,忽然发现全班目前已经抵达三分之二的同学了,只有我一支扫帚而已。
「你们……魔法学校的高中生都不用扫帚的吗?」我尽可能保持镇定地问,寒凌书从书中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飞行术通常是国小生使用的,国中开始会有移动魔法的考核,所以回答你的问题,嗯,高中生几乎不用扫帚。」
虽然早就有预期我会一直耍笨,甚至有可能会把自己弄得很无知、很像幼儿园小孩,但没想到我们之间的落差真、的、很、大耶!小学生就练习飞行术?家长都不担心会摔下去?这里是台湾耶!
「那看来我还是得要学习移动魔法了,我现在已经会飞行术了,应该会进步快一点吧。」我还是抱持着乐观的态度面对。
「算了啦,你这个笨蛋还是缓缓吧,Ga0不好你又不小心飞到哪个不合适的地方去了。」蓝澄曜冷漠地呛着,我对他翻了个白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刚刚虽然顺利抵达教室,但好像一直有感觉到地板在震动,我去窗外看了一眼,什麽事情都没有。只能说服自己应该是错觉了。
只是上课到九点多,那个震动越来越大,甚至连老师都感觉到了,那个感觉绝对不会是错觉。此时听到楼下的老师开始吹着哨子,地板剧烈的摇晃,老师要我们马上躲在桌子底下,进行地震避难措施。
「我不知道在魔法学校还会用到地震避难措施耶。」我在桌子底下小声地和隔壁的寒岳聊着。「我还以为会实施什麽保护咒之类的。」
「这种基本啦,保护自己最重要啊。而且天灾发生的话根本来不及施魔法,还是先物理保护b较快。」
「不过今天为什麽会突然有地震啊。」
「不知道耶,但应该等一下就会知道了。」寒岳用下巴b了b门口的方向,楼下的哨音仍持续不断。「听起来是要赶谁回去的样子。」
「是误闯吗?」我困惑地问。
「那个哨音是要赶树JiNg的哨音。」寒凌书补充。
“怎麽又是树JiNg?不会又是那个小姐跑到森林去拿树皮玩了吧。"我看了看绵音雨的方向,绵音雨一脸无辜地回望着我,就像是在跟我说:
“我就只有拿这一次而已哦,不关我的事。"
等到地震平缓後,我们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走到走廊时果然看到一大群树JiNg站在C场上瞪着我们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树JiNg们!有什麽事情好好说!校长已经在森林等候你们了,不要在这边引起SaO动!」底下的老师赶到有点心累,也不再一直用哨音赶牠们,选择用G0u通的。
其实本来就应该反过来才对,在对方还没生气之前就一直驱赶对方只会让对方有更大的情绪。
「因为我已经等了两天了!这件事情让我们的族人不开心了两天,我第一时间就跟你们说明我们需要排解了,结果你们的人说什麽现在是假日,要等平日能处理?这个态度就是在罔顾我们的权益。要知道,森林的空气、温暖的氛围都是靠我们树JiNg在维护,但我们本身就不愉快了,要怎麽让森林的气氛维持你们要的安全呢?」
树JiNg滔滔不绝地咒骂着,底下的老师面有难sE,他承认自己确实在接到电话的时候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优先,只是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局面,他不再按哨音,只想让树JiNg冷静下来。
「好吧,那你们说说看,你们受到了什麽样的伤害?还有希望我们怎麽做?」
我们这群什麽也不能做的学生就站在走廊上看着树JiNg瞪着我们。我注意到最前面的那棵老树,牠头上的树叶中还夹杂着上次应声断裂的树枝,牠肯定就是当时跑在最前面结果被打到的那棵树了。在我注意到牠的同时,牠也注意到我们这个方向,对着我们破口大骂:
「就是那个nV孩!偷了我孙子刚成年的树皮!还用树枝打我!除非叫她下来跟我们道歉,不然我们不离开校园。」
树JiNg一说完,我们成为了众人的焦点,我瞬间起J皮疙瘩。牠们果然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
不过绵音雨倒是没有想要否认,她被点名的时候露出了云淡风轻的笑容,彷佛早就有预感会发生这件事,她跳上栏杆,树JiNg一看到她站出来果然就像发现敌人一般全部都瞪着她。但她想做什麽?该不会想从这里跳下去吧?我什麽都没想就直接把她拉住。
「喂,你要g嘛?你该不会要自己下去面对牠们吧?」
「当然啊,牠们的目标是我,而且拿走树皮的确实是我没有错。」绵音雨一脸理所当然地说,同时从怀中拿出好好被放在玻璃瓶的树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打算还给牠们?」我困惑地问,既然你打算还牠们,那当时g嘛要去拔人家树皮呢?
虽然我什麽也没说,但我知道她肯定听到了我的心声,因为她露出了一脸J诈的笑脸:
「怎麽可能!我当然是要去刺激牠们!如果顺利的话,我们有一方会全军覆没,然後我就可以接收牠们所有的树皮了!」
欸欸欸,你说的「全军覆没」,应该不包含我们这群在看戏的人吧,我们可不承认跟你同一国哦。
「开玩笑的啦!放心,不会波及到你们的。」她吐吐舌头,轻盈地跳下去,右手变出魔杖走向数量众多的树JiNg们,我才发现她的魔杖与其说是魔杖,更像是一根拐杖,那个重量和长度一点都不是我手上这支魔杖可以b拟的。
“看事物不要这麽肤浅!我可是一根很强悍的魔杖哦!"我脑中传来了魔杖的声音。“但不得不说,那根魔杖应该是经过百年传承的,我从它身上看到了很多人的能量,感觉是经历了很多主人。"
“经历很多主人?不是代表它的稳定X不够吗?"
我的魔杖无奈叹了一口气,好像在感慨自己主人是个Ga0不清楚状况的笨蛋,才听到它继续解释:“魔杖易主有两种,一种是稳定X不够,主人不要它。另一种就是它的主人们是Si亡後传承给後代的!我都说它是经过百年传承的,那你觉得有可能是前者吗?"
哦,g嘛讲话那麽酸……
“你不是都说工具不跟主人聊天?怎麽突然自己跑出来了?"我眼睛盯着前方,绵音雨已经走到双方距离差不多约一百公尺的位置,做出备战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现在我又是工具了吗?我还以为你不一样我才主动跟你聊天的!我是想说你对魔杖不熟悉,我才主动出来说明的。哼,下次你有什麽问题自己去找答案。"
它居然生气了?而且超莫名的?可以不要顶着一个磁X大叔的声音跟我赌气吗?不过他下一秒说的话让我瞬间毛骨悚然。
“反正那个nV孩今天不是Si就是半残了,虽然她有百年魔杖加持,但我个人觉得她的能力还不到能够让魔杖完全发挥的程度,这种状态直接对决百年树JiNg一定会重伤,真不知道她怎麽有胆去惹这些东西。"
什麽什麽?树JiNg是这麽可怕的生物吗?我不安地盯着绵音雨,底下的老师还在劝阻绵音雨不要发动攻击,要她好好道歉并安抚树JiNg就好,不过我看得出来绵音雨并不想这麽做。
突然想起如果树JiNg真的是因为周末那起事件发怒,那我好像也是罪魁祸首之一呢,毕竟用树枝打到树JiNg的这件事好像是我的锅。虽然我并没有直接动手,但按照绵音雨当天的说法,那就是因为我的意念引发的。
“要怎麽样才可以让这件事两边都不受伤呢?"我的脑中突然又自己跑出了这个念头,而且这个念头越来越强大,直接占据了我整个思考。当我还在想绵音雨发动攻击时我该怎麽保护她时,突然我的眼角又跳出了一个人影。
顾晴岑跳上栏杆,只听到她喃喃自语地说了一句:「这样下去她会Si的。」接着她也跳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在她跳下去时蓝澄曜居然露出满意的微笑?
难道她会有这个举动是因为蓝澄曜?
「欸,你……是不是对她施展控制咒?为什麽?」我挤到蓝澄曜旁边,小声地问他。
「你在说什麽鬼?」蓝澄曜不解地皱起眉头,我指了指顾晴岑,他先是看了看往前走的顾晴岑,再看看我,之後捶了一下我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白痴哦,那是她自己做的。」
她自己跳下去?我看着往树JiNg的方向走的顾晴岑,她是那麽的安静、娇小,身高和绵音雨相b是高了点,但和老树JiNgb起来根本像蚂蚁对上大象。
「还有,我看起来像是会使唤同学做事的人吗?」蓝澄曜没好气地追问,我尴尬地对着他笑。
「其实蛮像的。」其实从我入学第一天,我就对这位口气不好的同学有点偏见了,如果他真的使唤同学,我也不会觉得意外。
「天啊,你真的很夸张欸。阿不就幸好我人很好?」他看出我的意图後,摇摇头。
「对不起啦,我知道你是好人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计小人过。可是你刚才g嘛笑?」
「笑?」蓝澄曜一开始不明白,在听懂我的时间点後,才刚准备开始解释,顾晴岑已经走到绵音雨旁边了。
她们两个站在一起,不知道说了些什麽,顾晴岑用眼神看了她一眼,绵音雨和老师便往後退了几步,把空间留给顾晴岑。
只见顾晴岑拿出魔杖,她的魔杖是一枝七彩的树枝制作的,我看不出那个颜sE是染料染上去的还是这支树枝天然的颜sE。接着她轻轻挥了挥着魔杖,她的周围出现了绿sE的魔法阵。
我听到她站在绿sE魔法阵中,以奇异的语言对着树JiNg用坚定的态度说话。树JiNg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用同样的语言和她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在说什麽?」我困惑地看着他们,喃喃自语地说了一句。
「这是树JiNg的语言,」站在蓝澄曜旁边的寒凌书解释,「不过这是已经失传的古老树JiNg语,需要施魔法阵才能组织起语言,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个。」
他们的对话方式非常地文明,两方都站在原地,没有人大吼、没有人突然拉近双方距离,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说话。起初,树JiNg还会有点激动地挥舞树枝,过了几分钟後,树JiNg们的动作逐渐平静,似乎被安抚成功了,他们最後说了几句话,顾晴岑对他们行了九十度鞠躬的礼之後,牠们就走回去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但看起来好像结束了。」我呆愣愣地看着现场。顾晴岑在树JiNg们离开C场後转身回到後方和老师、绵音雨说了几句话,三人就跟着老师向办公室走去。
事件正式落幕。
「你们知道,顾晴岑擅长的是什麽吗?」蓝澄曜突然打岔,语气中充满骄傲。
?这也是我们该知道的一件事吗?我对他突如其来的骄傲语气感到困惑,但我困惑就算了,我跟这群人认识不久,但我蛮意外看起来像是儿时玩伴的寒岳、寒凌书也样面露困惑。
蓝澄曜无视我们困惑的眼神,自顾自地接着说:「顾晴岑擅长倾听与G0u通,也学习了很多这方面的魔法,所以她可以顺利解决难题我一点都不意外。」
「为什麽你这麽感到骄傲啊?」就算她真的是个很优秀的人好了,但为什麽只是同学的蓝澄曜会这麽自豪?
「咦?你们不知道吗?」蓝澄曜看了我一眼,然後目光飘向他的夥伴们,但其余两位也是歪着头,想不透这两者的关联X。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跟顾晴岑是同一间幼儿园和国小的同学啦,後来顾晴岑小学的时候就转走了,我以为你们早就想起她了。」
说到这里,其他两个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但我仍在状况外,不过这是很正常的,因为我本来就跟他们认识不熟嘛。不过就算是青梅竹马,应该也很少能够这麽替对方的表现感到骄傲,除非……
「啊!」想到这里,我恍然大悟,蓝澄曜好奇地转过头来看着我,我的嘴巴本来应该闭上的,但那该Si的话语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你该不会喜欢顾晴岑吧?」
然後……嗯,我的头就挨了一拳。但我看当时蓝澄曜脸sE的红润程度,这个猜测应该不离十,只是人类对於感情方面的问题还是有许多顾忌,下次还是谨言慎行吧。
虽然因为乱说话挨了一拳,蓝澄曜还是把我当朋友,我们没有因此友情决裂,这是不幸中的大幸。顾晴岑和绵音雨回来後,她们的互动变得亲密不少,其他的同学们也都对这两位同学的勇敢感到赞叹。
「你假日的时候用树枝打了树JiNg的头?」顾晴岑在和其他同学寒暄完之後,走到我旁边,好奇的盯着我。
「我到现在都还不确定到底算不算是我的锅。」我支支吾吾地回答,虽然这件事在男生宿舍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不过nV生宿舍那边是风平浪静,一点风波都没有,大概是因为绵音雨没有说出去的缘故吧。
顾晴岑要求我把假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我就跟她说了,虽然是我主观的意识解释,但我发誓毫无隐瞒。
「嗯……就凭这一点,好像也不能说是你造成的,」顾晴岑听完後结论,「但绵音雨本来就冒犯到树皮,而你又刚好犯到树JiNg最大的忌讳,所以牠们才生气,再加上学校过於轻视树JiNg的愤怒,所以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绵音雨说是我害的,你才来找我的吗?」我的心跳因为紧张而加速,早知道我刚才也应该跳下去以示负责的。
「不是,我会来找你是有其他原因的,不过这个原因现在不方便说。」顾晴岑沉默几秒後,继续说,「总而言之,今天如果我没有出面的话,按照树JiNg的愤怒程度,今天这间学校的教学楼一半会被树JiNg给毁掉。所以我才会好奇到底是什麽原因造成牠们这麽生气的原因。」
「哦,那你後来是怎麽跟牠们达成共识的?我记得绵音雨没有把树皮还回去。」
此时上课钟响了,我们的谈话即将到尾声,顾晴岑站起来准备回到座位去,在她回去之前,她说:
「对树JiNg来说,树皮被拔掉之後就没有用了,牠们只是想来要一个道歉而已。」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有点心疼,应该是心疼树JiNg这麽久以来都没有被他人所理解吧。
「哦对了,今天放学後你有空吗?我有件事想跟你确认一下。」我低头准备找出课本时,顾晴岑又补充。
「哦、好哦。」我很困惑她有什麽事情要找我,不过不去的话大概永远也不知道吧。
放学後,我依约来到图书馆的小会议间,虽然我很常往图书馆跑,但还是第一次踏进小会议间,踏入小间时,顾晴岑还没有抵达,我好奇地四处走走,这里其实就是个小型的开会地点。里面桌椅、白板,白板笔会在白板上自动记录与会者的对话,整理成一份会议纪录,就像现在人类社会的AI一样方便呢。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顾晴岑在我专心地研究白板时抵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望向门口,只见她气喘吁吁地确认门外是否有其他人,并认真地锁上门,还流利地挥了挥魔杖要白板笔停止纪录。
「好了,我准备好了。」她虽然语气坚定,但又有点支支吾吾,我耐心地等待她要说的话,不过她把现场的气氛弄得有点怪凝重,让我不由得紧张起来。
「听说你是许愿者,是吗?」顾晴岑在做了许多次心理准备後,以一种好像在说某种禁忌的语气问。
这是什麽问题?我对这个名词感到既熟悉又陌生,好像似曾相似,却又Ga0不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啊,我记得绵音雨好像是这样说的,但她也说这只是她个人的分类,老实说我完全不知道这代表什麽。」
「既然绵音雨这样说了,那就不离十了。」顾晴岑点点头,然後提出了我意想不到的要求。
「你可以许愿,让蓝澄曜不要靠近我吗?」
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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