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到底是天才还是庸才? 梦萦
('自从不经意在班上施展复合式魔法之後,我每一天都战战兢兢地上课,课堂内容多半以理论为主说真的,我还以为魔法学校都是如哈利x特描述的有很多奇怪又有趣的实作课,结果每天都在上理论,目前是都还跟得上,只是时不时就会传来一些窃窃私语和不友善的目光,实在让我有点不自在。
然而最困扰的是,已经开学一周了,我还是学不会飘浮咒,每天放学後都努力找蓝澄曜他们指导了,晚上在yAn台跳三十分钟、每天早上又花个三十分钟站在门口跳啊跳的,跳到我都怀疑我长高了,但我的双脚依然SiSi地遵守着地心引力准则,怎样就是飘不起来。
「像你这种笨蛋还是去借一支扫帚飞过去b较快一点。」今天早上依旧练习失败後,蓝澄曜摇摇头,给出了建议。
「我也同意飞行术应该b较简单一点,只是撞坏扫帚要赔钱而已。」寒凌书也附和,然後三个室友又很无情的轻轻蹬上天空,踩着轻盈的太空步伐往教学楼前去。
大哥啊,我是来上课的,不是来花钱的!我在心里哭天喊地,最後还是认命地踏出了艰苦的步伐,所幸今天是Y天,跳舞道很安静。
「好的,今天的魔法史就上到这里。」魔法史老师推了推老花眼镜,接着一声不响地消失在同学面前。这种场景我第一天就渐渐习惯了,因为这间学校的老师每位都很准时上课、下课,学生也乐得轻松。
不,轻松的人不包含我!为了追上基础,我每节下课都跑去图书馆,疯狂猛读初阶的魔法基础,某方面也是为了躲避同学的目光和突如其来的挑战。至於蓝少爷果然如他一开始说的一样,他的出现引起了巨大的SaO动,而那位在课堂上公然挑衅他的同学也真的依约进行了公告学长姊计画,每天至少三位学生在下课时间寄出挑战函给蓝澄曜。不过蓝澄曜应该是真的很强,至今从未听到他输掉决斗的消息。
因为每天下课都走同样的路线,不知不觉间我学会了不用看字就能找到东西的功能,直奔到图书馆後转角上二楼楼梯,直接找到新的进度,开始。不过我也不知道这样做我可以x1收多少进我的脑袋,就想至少先有个印象也好。有碰到需要实际C作的科目时就把书借回去,每天晚上在宿舍练习。
我还记得当我亲眼看到空玻璃杯里面凭空出现满葡萄酒时有多感动,再一次证明我真的是会魔法的人。不过我的室友们倒不以为然,还嘲笑说这是小学生在玩的游戏。对啦,我就是小学生程度啦。
不过说也奇怪,我至今仍没有感受到魔力有在T内流动的感觉,虽然练习时魔法都可以顺利施展成功,但我不是很确定这到底是本身有魔力的关系还是这支魔杖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我的飘浮咒怎麽练都行不通,我在放学时到宿舍管理室登记借了一支扫帚,管理员登记了一下学生证後随便将一把有点破旧的扫帚交给我,向我说明注意事项後就再也没有抬起头了。
看着手上这支看起来有点破旧的扫帚,有点怀疑它是否真的能飞,不过明天是假日,就早点起床研究吧。
隔天一早我带着从图书馆借回来的飞行课本练习,我走到宿舍旁边的树下,先仔细地完飞行术要准备的步骤,反覆练习口诀後才终於跨上扫帚,深x1几口气,脑中想着飞行的步骤。
先身T微微往前倾约45度,然後将自己的魔力注入扫帚中这个我尽管没有感觉到,我还是先当作有办到了,然後双脚用力蹬地板,跳起来的瞬间用双脚夹住扫帚。
接下来的事情快到我来不及反应,不过我记得我上一秒还在念口诀,下一秒我人已经撞到上方的树枝了,被树枝刮得满身伤……这个扫帚也太强了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於从树上爬下来,这次学乖了,站到旁边的空地再练习一次。
当我成功飞上天并且在空中保持平衡往前飞的时候,我简直快要喷泪了!终於有一件事是我很快就能学会的……咦?不对啊,我课本只看到往前往後飞,但还没看到要怎麽停下来啊?
当我脑袋意识到这一点时,这支扫帚很有灵X的放慢速度,让我慢慢降落到附近的树上。我看着这支外型很旧的扫帚,轻轻拍拍它并在心中向它道谢。
突然我听到前方的森林中有点SaO动,我坐在树枝上观察着,在森林的入口处跑出了一个娇小的身影,身後跟着一大堆很抓狂的树JiNg。
那个娇小的身影看起来很眼熟,我仔细观察了一番,才想起这就是那个自带花香味道的同学-绵音雨。但她为什麽会在这个时候从森林跑出来?又为什麽有一群树JiNg会狂追她?我在脑中想了一遍先前翻过的JiNg灵百科,树JiNg的特X明明不会主动跑出森林,更不会主动攻击人的呀?
虽然我觉得肯定是这位同学不小心冒犯了树JiNg,但眼下最优先的好像是要保护同学才对,而正巧绵音雨往我所在的树下冲来,当她跑到我这棵树下时,好像还没有注意到我也在这里,而此时的她掏出魔杖,虽然因为跑步而气喘吁吁地,但她似乎早就想好要怎麽应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深x1一口气,对着树JiNg喃喃自语,树JiNg的前面马上出现了一道道用树枝缠绕而成的围墙,挡在树JiNg的路前。看到这一幕的同时我也想起百科全书上面写着:「树JiNg不愿意伤害自己的同类,即便是树枝也不会冲撞过去。」所以她才会用这样的魔法啊。
但这一群树JiNg大概是被怒气冲昏头了,竟然直接撞破了用树枝构成的围墙,虽然我的角度看不到绵音雨的正脸,但我彷佛可以看到她一脸错愕的样子。虽然她应该还有准备其他的招式,但因为树JiNg已经快要冲过来了,如果让这群发疯的树JiNg撞上来可能连我也有危险。想到这里我的身T已经站起来,站稳之後我看到不远处的树g上有一截b较短的树枝正处於要断不断的尴尬阶段,树枝的位置刚好在绵音雨和树JiNg的中间,如果直接让这枝树枝掉下去,应该可以稍微缓和一下吧。
想好对策後我m0m0口袋,才发现我根本没有把魔杖带出来……这下可好了,我要怎麽让树枝掉下去呢?正当我还在思考要怎麽办时,一阵强风吹来,而那截要断不断的树枝就因为这阵风直接断成两半,直接打到跑在最前面的树JiNg的树叶上。牠先是愣了一会,随後改变了方向跑回森林去,其他的树JiNg在看到这一幕後也纷纷跑回森林去。
我茫然地看完这一幕,脑袋还没办法理解整个过程,因为整个过程都很莫名奇妙啊!
「看来我的推论没错,你果然是许愿者。」绵音雨在树下喘了口气後,抬起头看向我。
我小心翼翼地爬下树,对她的话感到相当困惑。
「什麽是许愿者?」我问。
「你为什麽会在这里?」她无视我的问题,又提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问题。
「啊、哦因为我在练习飞行术。」我举起手上的扫帚,说明道。「你可以再解释一次,你说的许愿者是什麽意思吗?」
「简单来说,就是有办法心想事成的人,我把拥有这类天赋的人称为许愿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麽这麽判断?」我不敢置信地问,我可是从开学到现在从来没有如意过耶!好吧,除了飞行术好像学得算快以外。
「我听到你刚才在想的事情,然後又亲眼看到树枝刚好被风吹过而断裂。」绵音雨不假思索地回应。
「你说你听到……所以你会读心术?」
「我会啊!」她用困惑的表情回应我,好像我是全班最後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一样。「我以为全班都知道耶,因为我的家族-绵家的人最常出现的能力就是预知未来和读心术。」
天啊,我是来到什麽异世界了吗?怎麽每个人都有特殊能力?我真的有办法在这间学校混到毕业吗?
「不好意思哦,你应该还记得,我、是、全班唯一一个人类学生吧?」我尽可能压抑自己的烦躁,把字句清楚的表达出来。
「我记得呀,但你的室友们都没有告诉你吗?」她歪着头问,从语句中是听得出来她没有恶意啦,但这句话在我耳中听来相当刺耳。
「啊,不过我家没有这麽有钱,所以他们也可能不知道……嗯,但我们家族好像没有人在魔法部门上班,也很低调。这麽说起来班上可能有一部份的同学都不知道了。」绵音雨想了几秒後,又改口道。「那就暂时当成我们的秘密好了。」
她自行做出了结论,对於这些对话听起来似乎互相矛盾她一点也不在意。我忽然觉得好累,在她旁边坐下来吹吹风,顺便让脑袋休息一下。不过身T静下来之後,我又想起了刚才的对话。
「什麽是许愿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金鱼吗?记忆只有三秒?你刚才已经问过了。」
「我知道,但我就是不明白,我到目前为止可是没一件事如我所愿的,这样也能叫许愿者?」我一GU脑儿把情绪都宣泄出来。
绵音雨沉默了半晌,久到我都以为她又准备改口说她说错了。
「我认为的许愿者,不是指马上就会实现愿望的人,而是指事情会照你的意思来走的人。」
我彷佛听懂了什麽,又好像没听懂什麽,她察觉到我的反应後继续说:
「这只是我个人的分类。我自己是觉得用这套逻辑下去观察的话蛮准确的,就算不知道对方是谁,也能从行为、特徵猜得出他们擅长什麽魔法。」绵音雨淡淡地说。「你刚才的表现就充份展现出许愿者的特X,只要你的信念够坚定、想法够具T,你所想的愿望就一定会实现。」
她瞄了一眼我的扫帚,继续说:「好b说飞行术,一般人在初学的时候没办法飞得这麽远,但你应该是第一次练习,就飞到这边来,算是非常厉害的。再来你可以在毫无魔法基础的情况下当众施展出复合式魔法,这点也是非常难得。」
绵音雨细细地点出她的观察,这观察细微到我都怀疑她有装个监视器在我身上了。
「总结来说我肯定你是个想做什麽就肯定能办到的人,唯一会让你学习受阻的可能只有你自己的信念。」她的结论下得非常简洁,却很肯定。
但说到这个我就有点尴尬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施展出所谓的复合式魔法,因为那只是我的魔杖提供给我的名词而已,至於飞行术嘛,应该算是巧合吧,碰巧我的平衡感还算不错,所以才能有这样的成果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也是许愿者的才能,具备许愿者能力的人不会有过於突出的项目,反而是所有的能力都会在平均值,但也因为他们能力普遍都不会太差,所以一旦决定了目标、确定了想钻研的方向後,身T也会自然往那个方面去研究,进而实现理想。」绵音雨解释道,她站起来m0m0口袋,m0出了一块树皮,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随身携带的瓶子里。
「这是什麽东西?」我困惑地问。
「刚成年的树JiNg皮。」她说。「这可是个很少见的研究素材哦,我第一次看到这麽年轻的树JiNg,就忍不住伸手拔了一块,结果让它爸妈不开心了。」
……难怪你刚才会被追杀。我对这位小姐的行动感到相当不解,她倒是不管我在不在乎,拍拍裙子後看着我:
「话说,你再继续待在这里,会有更麻烦的事哦。」
「什麽意思?」
她指着我们身旁不远处的大楼说:「因为再过来一点就是nV子宿舍的领地。」
……那你怎麽不早说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幸好离开得早,我飞离nV子宿舍领地时没有几个同学醒过来,不过回程就没有这麽顺利了,当我拖着疲惫的身T顺利飞回男子宿舍後,已经快过中午了。不过宿舍门外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放假的学生还真是悠哉啊。
我边调整呼x1边走进宿舍大门,差点没被突然冲进耳朵的拉Pa0声给吓Si。等我定睛一看,才发现几乎全宿舍的人都出来围观了。
「哇!学弟你蛮有种的欸!居然直接骑着扫把飞到边境去。」一位戴着眼镜的斯文男子面带微笑地走到我面前。
「你好,我是三年级高级班的学长-艾德,也是这一学期的学生会长。幸好你没有再往前跨一步,不然你有可能就回不来了。」
「什、什麽意思啊?」面对这一票人的目光,我既尴尬又困惑。
「就是刚刚的创举啊,你刚才如果继续往前穿越那棵树,很有可能就会被nV子宿舍设下的魔法阵给困住了。哇!我第一次看到这麽为Ai奔走的学弟耶。」
为、为Ai奔走?
「而且我们还知道,你刚才徒手救了一位nV学生哦!」另一个金发的学长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补充着,全男生宿舍爆出惊叹的声音。
徒、徒手?
「那、那是意外,而且我什麽也没做啊。」我支支吾吾地解释,但显然一点用也没有。
「学弟你不要再谦虚了!我们都有看到你不费任何一个魔法就把树JiNg打回森林,而且那可不是一般小树JiNg,是发狂的老树JiNg耶!如果被牠们抓住了,极有可能变成残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麽、严、重?我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先不论这群学长、同学们到底怎麽看到那场纷争的,不过我也庆幸当时不管是我还是绵音雨都没有选择近距离攻击,不然可能下场会更惨。
只是眼下这个谣言越传越怪,我就算想解释,也不知道要从何解释。
「各位亲Ai的学长们,不好意思我们找室友很久了。」寒岳的声音从身後突然窜出来,回头一看,寒凌书和蓝澄曜也站在两旁,这一次他搭上我的肩时我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来我也逐渐习惯我的这群室友们总是会等到戏看够了才出面解围的行事风格。
「谢谢各位学长们的关心,不过他从早上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肯定饿了,我有感觉到他再继续空腹站着一秒钟就会直接低血糖晕过去。」寒岳的一番话是有点夸张,不过也是有可能的,因为这时的我确实有点饿了。
「但透过这件事我们都知道了我们人最强的魔法就是Ai情,有了Ai情万万都能,所以接下来的情人节,我们一定要加油啊!谢谢学长及同学们的关心,你们可以记住他的名字!他是人类学生-江灿。」寒岳越说越起劲,也越来越偏离重点。
「欸你是推销型月老吗?」离开大厅後,我忍不住笑出来,这麽好笑的理由他也能说得这麽认真。
「不然怎麽办?」寒岳和平常的态度完全不同,他严肃地看着我。「如果一个弄不好,很有可能引发男nV宿舍之间的战争耶。再严重一点可能就会让nV生宿舍的人觉得我们都是变态!会Ga0得我们都交不到nV朋友的!所以下一次还是不要乱飞好吗?」
“有、有这麽严重?"我愣了一下,看寒岳一脸崩溃,我回头去看其他两位同行者,他们也是带着严肃的态度,只是他们和寒岳持的观点完全不一样。
「我不觉得有那麽麻烦,但我是可以罩你的!谁对你有意见就跟我说,我来跟他乔。」蓝澄曜耸耸肩。
「我倒是从来不在意这档事。」寒凌书敷衍地回应,他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拿起随身携带的开始读起来了。
「欸你们怎麽这样讲?所以在场想谈恋Ai的兄弟只有我而已哦?」寒岳的嘴巴翘得老高,不敢相信他身边的朋友对这个话题是这种态度,我们三人则假装没听到他的抱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拿着食物进入餐厅後,原本只是稍有饿感的肚子在吃下第一口面包时胃口大开,稀哩呼噜地把早餐吃得JiNg光。
「不过没想到,你居然可以在这麽短的时间掌控飞行术。」蓝澄曜淡淡地说着,从口气听不出来他是褒还是贬。
「不然怎麽办?我可不想每天去上课之前就先训练腿力。」我叹了口气,眼前这三位可以优雅前往上课教室的室友根本不懂我的辛苦。
「你误会他的意思了,」寒凌书帮忙解释道,「飞行术虽然是我们国小的时候学的,但也有人学了六年都不会,而你只花了一天的时间就上手,从这一点来看,你确实蛮有学习天赋的。」
真的假的?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三位,这下终於明白这三位那个无法言喻的表情代表的意思了。
「也许你会被选为空中手球队的成员。」寒岳同意,「如果真的如愿,那你就出名了!手球队从来不会招人类学生入队。」
虽然不知道空中手球和我所知道的手球是不是同一种运动,但我向来和球类运动格格不入,所以如果真的有幸获选,我想我还是敬谢不敏吧。
用完餐之後我们便分开行动,我因为太早起床想回到房间补眠,一进入房间突然看到我的cH0U屉正闪烁着微弱的光,我把扫帚放在位子旁边,好奇的拉开cH0U屉,从cH0U屉的里面突然飘出了一封信,我从那端正的字迹看出那封信是出自哥哥之手。
我拿起信打开来,信上只有简单的几个字,但我从信上看到熟悉的关怀:
“亲Ai的弟弟:希望你已经熟悉那边的环境了,家里一切都很好,唯一感到不一样的就是你不在这里。"
看到哥哥的信件我很开心,不过有点沮丧的是,自从我入学之後的第一封家书竟然是哥哥写的而不是爸爸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马上把脑中的负面想法甩开,提笔写了回信给哥哥:
“亲Ai的哥哥:很高兴收到你的来信,我在这边适应良好,室友也很好相处,希望你身T健康。"
写完信之後我来回翻了翻哥哥寄来的信封,却发现上面没有寄件地址,那麽这封信是怎麽寄来的?我怎麽想都没有头绪,最後只好拉开上层cH0U屉cH0U出魔杖,希望魔杖可以回答我的问题。
「嘿,你在吗?我想问你,你知道cH0U屉里的信是怎麽寄来的吗?」
「寄件魔法在基础魔法课本里面有,自己翻。」魔杖难得马上就回应,回得有够短。
但我记得基础魔法课本我都翻过了呀,怎麽对寄件魔法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把从图书馆借回来恶补的基础魔法从书架上拿下来,从目次开始翻,果然没有看到有关寄件魔法的咒语。
「欸,书里没有啊。」我再度拿起魔杖烦他。
「就跟你说有了!用心找,书里的每个角落都是线索。」
由於魔杖依然只给出了点到为止的提示,我只能再次拿起书本翻阅,就在翻到最後一页上面写着:
「若本书有缺页,请将书籍寄回本公司。寄件方式如下:
○1将书本放置平顺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2使用魔杖轻念:「寄给公司」
○3完成寄件
*若yu寄件人为非魔法师,请将书本放置市售的魔法垫上,清楚默念寄件位置即可。
我盯着这一页的文字沉思许久,才想到-是这个吗?真的是这个吗?魔法垫是什麽东西?我怎麽从来不知道有这玩意儿出现在我的周围过?突然我的记忆联想到国小的时候某日打开哥哥房门,看到哥哥书桌上有一张漂亮的垫子,他明明记得我开门的时候有一个盒子放在垫子上,但瞬间那个盒子就不见了。我问哥哥盒子的事他还说我看错了。
那个会不会就是魔法垫?我歪着头想了一下,後来决定把信再cH0U出来,补上:“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麽寄信的,可以告诉我这个秘密吗?"等字句之後再重新黏上信封。
好了,接下来就是我要寄信的时候了,我照书上的指示,把信放在书桌上拿起魔杖,脑中认真地想着哥哥的脸、姓名,因为不知道要想得多详细,我把我家的地址也想了一遍,接着用魔杖轻轻一点:
「寄给哥哥。」
隐约看到眼前出现了一道微弱的白光,我马上睁开眼睛,看到信件正随着白光消失在我面前。即使成功施展魔法这麽多次,我依然会在成功施展魔法的时候感到兴奋,就好像以前从来不会的事情在练习多次後终於学会了。
但我怎麽会有这种心情呢,我又不是以前就知道自己会魔法,我也没有强烈想学会魔法的意图,只不过偶尔会在看了几篇奇幻故事後曾幻想过自己会魔法是什麽样的状况而已。
「欸,魔杖!为什麽我会有这种心情?」我拿起魔杖,继续把它吵醒。
「我怎麽会知道?还有,不要有事没事就跟魔杖聊天,看起来很像边缘人。」魔杖不耐烦地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麽跟魔杖讲话是边缘人?」我困惑地问,不过它居然会知道边缘人这样的用词,也是个很独特的现象。毕竟它都二十年没拆封了,我还以为它会是个思想古板的老魔杖,但听起来它的声音和用语都蛮年轻的。
「我虽然知道你是人类,早就对你不抱希望了,但我没想到你真的这麽蠢耶!」它叹了口气,一副很难理解样。「魔杖对魔法师而言就是一项辅助主人发动魔法的工具,就像斧头之於樵夫、笔之於作家等等!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工具和主人,你看过人类和自己的工具聊天吗?」
什麽嘛,原来是这样。我认真听完魔杖惊呼的点後,忍不住对它露出欣慰的微笑。
「那可能真的要让你惊讶了。人类是会跟工具讲话的哦。」我细数几个把工具当成好朋友的案例给它听,包含我爸会和电脑聊天、鼓励它的努力;我妈会在x1尘器要坏不坏的时候念它,或威胁它要把它当垃圾丢掉。仔细想想,连哥哥偶尔都会对着机车说话呢。
魔杖听完之後哑口无言,我感觉到它觉得自己彷佛遇到怪人家庭般无言,我拍拍它补充:
「我们会跟工具聊天不是因为疯了,而是因为我们相信这些东西都是有灵X的,只要好好地善待它,它就会和我们好好配合下去。」
「啧,人类的思维真奇怪。」它又简短的评语,但语气b刚才多了点人X,就当作你在撒娇吧,我对着魔杖吐吐舌头,将它放回cH0U屉。
但我蛮惊讶魔杖会对自己的定位这麽清楚划分,彷佛自己不该有思想般。我爬ShAnG,躺在床上一阵倦意袭来,回想起今天所发生的事,真是充满了惊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确定你要飞过去?」蓝澄曜看着拿起扫帚的我,怀疑地问。
「嗯!」我坚定地点头。